第(2/3)页 看到她脸色一点点惨白下去,临安人都要麻了:“夫人!别听他们胡说,没有的事!” 慕容黎头痛欲裂,最终身子一软,被黑暗吞噬! *** 萧靖权是第二日清早只身回来的。 换了身衣裳,掩去身上的血腥味,急急忙忙奔去见慕容黎,怕她等的害怕。 结果却见院子里空空荡荡,哪里都找不到她的影子。 本该悬挂起来的红绸,被焚成了灰烬! 心一下慌到了极点:“夫人呢?人呢!” 周管事面若考妣:“主子昨日傍晚离开了。” “离开?去哪儿了!” “不知,主子不让问。只叫属下给您留了句话。” “什么?” “一别两宽,再不相见!” 一别两宽! 再不相见! 萧靖权脚下踉跄,声音颤抖:“她想起来了,是不是?” 周管事低着头,没说话。 就在这时,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在了他肩头。 是临安给他送来了消息。 萧靖权立马在追赶过去,终于在离开广陵的林间小道截住了马车! 戴着面纱的小女郎被他拽下了马车,一头往他怀里扎去。 原以为能靠上温暖有力的怀抱,却不想下一刻被死死掐住了脖子,抬眸就看到男人狰狞狠戾的面孔! 萧靖权一眼就看破了面纱后,根本不是慕容黎:“夫人在哪儿?说!” 小丫头被吓得不轻,可怕的窒息感让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怒意,抖个不停:“不、不知道!夫人在山羊县就下了马车,奴婢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儿!” 中途下了马车! 萧靖权立马翻身上马,往回赶。 ***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豆油灯火。 慕容黎静静坐在妆台前。 第(2/3)页